被川普6度攻擊，掌管一兆美元的趙小蘭，憑什么？

優(yōu)秀的家庭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，而是持久的言傳和身教。

——遇言姐

前幾天前川普大帝，罕見地對一名亞裔女性趙小蘭進行攻擊。

(資料圖)

據(jù)說川普至少6度在社交平臺上攻擊趙小蘭，而且還像小學生一樣叫“外號”，比如以“Coco Chow”的稱呼貶低她，還說她是麥康奈爾的“愛中國的妻子”。

這一次，趙小蘭罕見地回懟對方：“透露了他的淺薄?！?/strong>

我們都知道川普一向在公眾場合對女性不夠尊重，那么這位被川普集中火力攻擊的趙小蘭是何方神圣呢？

她是美國內閣中首位華裔女性，曾兩度被任命為部長：在小布什政府曾任勞工部長，在川普政府曾任運輸部長。

而且，在擔任運輸部長期間，她還被老川委以重任，曾掌管一兆美元（是的，遇言姐看到這個數(shù)字的時候，也揉了揉眼睛）。

除了肩負全美陸、海、空交通管理及戰(zhàn)時運輸調度，也執(zhí)行擴大投資美國“戰(zhàn)略性基礎建設”的重任。

在遇言姐的理解中，就是又建鐵路又建高速還建設機場吧？

至于為什么老川會攻擊前手下大將，而且還提升到了種族攻擊的地步，據(jù)說是因為她老公是參議院共和黨領袖麥康奈爾。

最近遇言姐沒有關注美國大選，老川也是共和黨，攻擊同黨領袖的老婆，這是一種神馬操作，也是不懂。

但是，一向關心優(yōu)秀女性的遇言姐還是來講講這個趙小蘭的來龍去脈吧。

作為曾在海外居住的華人和兩個女兒、一個兒子的母親，我更感興趣的是趙氏一家的移民經(jīng)歷和家庭教育。

下個月就70歲的趙小蘭畢業(yè)于哈佛大學管理學院，曾在花旗銀行就職，后任美國商業(yè)銀行國際金融副總裁。

1986年里根時期，趙小蘭棄商從政。

在花旗銀行總裁、哈佛大學工商管理學院院長、紐約圣若望大學校長、陳香梅女士及美孚石油公司總裁等5位社會知名人士共同推薦之下，趙小蘭參與角逐白宮學者的甄選，并以高分被錄取進入白宮，后獲老布什總統(tǒng)任命為交通部副部長，時年36歲。

2001年1月11日，趙小蘭迎來人生中的高峰。她身著紅色套裝，神采奕奕地站在布什身旁，聽候任命

2001年，趙小蘭再獲小布什提名轉任勞工部部長。

她是美國歷史上第六位女性部長，最年輕的內閣成員，更是首位華裔高官。

2021年才從內閣辭職的趙小蘭，是名副其實的五朝元老。

趙家于上世紀50年代遷居美國，趙小蘭的父親趙錫成從餐館打工做起最終成為航運業(yè)大亨，是著名的華僑儒商。

他和太太生育了6名女兒，全部畢業(yè)于常春藤名校，各有建樹。

昔日林徽因，今日趙氏姐妹，她們真正把富養(yǎng)之“高起點”轉化為終生受益的“高姿態(tài)”，無疑更符合現(xiàn)代人對“富養(yǎng)女兒”的期待。

家風是無言的教育，是持久的家族行為。

美國媒體曾這樣評價趙小蘭：“立身華府若干年，其帶有適度矜持與尊榮的氣質非旦夕之功，必然來自她累年積淀的家教。”

回顧趙氏家族一個世紀以來的經(jīng)歷，遇言姐頗受啟發(fā)，在這里細細寫來與大家分享。

終身學習的趙媽媽

很多年前我讀過一篇劉墉撰寫的小文。

他談到在美國念研究生時有一位年過五旬的同學，這位富態(tài)的太太總是正襟危坐，即便暴風雪天氣也從無遲到，筆記周全整齊，比年輕人還要精神十足。

這位模范學生正是趙小蘭的母親，朱木蘭女士。

女兒們勸媽媽不要太辛苦，朱木蘭正色道：“那不是我的個性，既已入學就要全力以赴?！?/strong>

后來她回憶說：“那兩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，孩子們都能照顧自己了，我完成了最大的讀書心愿，交出了一張漂亮的成績單。”

不為功利、保持終身學習、鍥而不舍，長久以來是趙家人的默契和樂趣所在。

在父母以身作則的帶領下，一家人在大半個世紀中從中國臺灣到美國，跨越了一道又一道的屏障，無論在哪一個社會，哪一個時代，都能積水成潭，開枝散葉。

劉墉自己也是教子有方之人，在文中他仍禁不住連連感慨：在美國的中國家庭，能有趙家那樣完整而嚴格訓練的已經(jīng)太少了，即使在中國，相信也不多。

趙小蘭1953年生于臺北，祖籍上海。

她的祖父趙以仁是嘉定鄉(xiāng)村小學的一名教師。艱苦年代，征戰(zhàn)連連，教師收入微薄。

盡管經(jīng)濟拮據(jù)，作為一位高瞻遠矚的知識分子，趙以仁堅持送兒子去大城市讀書。

高中畢業(yè)后趙錫成考取了上海交通大學航海專業(yè)，是江澤民的校友。

出于這層關系，1993年在趙小蘭和參議員米奇·麥康奈爾的婚禮上，兩岸使節(jié)皆有出席道賀。

1949年趙錫成大學畢業(yè)，被派至由叔叔擔任船長的“天平輪”上實習。

哪料一朝之間時局突變，上海港口被封鎖，天平輪南下臺灣，從此父子相隔，再未能相見。

抵達臺灣的次年，趙錫成輾轉聯(lián)系到同樣遷居臺灣的未婚妻一家。

艱苦歲月，糊口不易。

即便在大女兒出生時，父親也只是把太太送到醫(yī)院后就立刻起錨遠航，直到一個月后歸來才見到已經(jīng)滿月的趙小蘭。

婚后的趙錫成一面忙著賺錢養(yǎng)家，一邊參加了高等航海的特考，并以第一名的成績獲得保送去美國的機會。

那時從中國臺灣到美國要交2400美元的保證金，這筆錢他拿不出，所幸有不少船東解囊相助，其中包括董建華的父親（這個名字，遇親應該也還熟悉），香港船王董浩云。

山河破碎風飄絮，身世浮沉雨打萍。

盡管如此，彼時華人之間的認同和扶助不知改寫了幾多同胞的命運。

勇于面對改變

1958年，趙錫成獨自一人來到紐約，他的太太正懷著第三胎在臺灣待產(chǎn)。

為了早日接家人來美團聚，趙錫成與別人合租一間臥室，沒日沒夜地打三份工，一度因勞累和焦慮昏倒街頭。

3年后，已經(jīng)念小學三年級的趙小蘭和母親、兩個妹妹一起登上了去往美國的輪船。

“機票太貴了，我們只能搭乘貨船，媽媽帶著三個孩子，是船上僅有的女性。”37天之后，她們才到達美國。

想象一下，同為母親的我真地感嘆這種勇氣——37天在貨船上旅行，我現(xiàn)在帶孩子出個門都感覺力不從心。

初到美國時，全家人擠在一室一廳的小公寓中。

趙小蘭一句英語也不會說。父親下班后即為妻女補習英文，同時自己還在讀碩士課程。

即便身處蝸居，母親仍然在家中為孩子們舉辦生日派對，并邀請小朋友們參加，從而鼓勵女兒們展開社交。

“坦率地說，少年時期的我對于未來并沒有什么長遠目標，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夠生存下來?！壁w小蘭回憶說。

然而，這個堅韌的家庭不久后便嶄露頭角，遠遠比“生存”走得更高、更遠。

小布什曾說：“趙小蘭一家人如何克服逆境、實現(xiàn)美國夢的精彩故事，定能鼓勵世界各地的讀者和他們的家庭?！?/strong>

1964年，趙錫成獲得圣諾漢大學的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后，開始籌備自己的航運公司。

憑著良好的口碑，從最初的白手起家到客戶主動上門要求合作，家中的光景日漸明朗。

1970年代，趙錫成的公司數(shù)次承包聯(lián)合國援助物資的運輸。

最終，福茂航運公司發(fā)展為美國著名的航運公司之一。

盡管事業(yè)繁忙，趙錫城夫婦從未放松對孩子們的管教。

《音樂之聲》中，父親一聲哨響，孩子們就由大到小，列隊站好，這樣的畫面在趙小蘭家也能看到。

由于父親好客，每有友人上門，女兒們一定穿戴齊整、端茶奉水，更難以置信的是，孩子們不能與大人同桌吃飯。

或許有人會問：這不是封建家庭的作風嗎？

朱木蘭女士卻說：“做waitress也是一種訓練。人生好比開車，哪有一路直走的，有時必須左轉右轉，不要把伺候客人、察言觀色當作辛苦的事，當中可以學到許多待人處世的道理?！?/strong>

看到這里，或許你會認為趙家是一個以父權為中心的傳統(tǒng)中式家庭，對孩子們實行嚴苛的鞭策和管教。

其實不然，請往下看。

趙小蘭和希拉里的家庭教育

2008年，當希拉里和奧巴馬競選正酣時，一位北大畢業(yè)的心理學家發(fā)文分析：

希拉里身上致命的虛假和距離感會令她敗北。

不僅如此，他還預測希拉里永遠也不會成為總統(tǒng)。不論她多么有政治資本，多么長袖善舞，多么會玩權力手腕，都很難通過選民這一關。

參照今日，真是字字不虛。

希拉里的父親是一個脾氣暴躁、郁郁不得志的男人。

在二戰(zhàn)時當過軍士長的他在自己家里也實行軍事管理，總是毫不留情地對孩子們冷嘲熱諷、蓄意貶低，并將其稱之為挫折教育。

吃飯時，他會粗暴地發(fā)表演說，不容許別人發(fā)表異議，也絕少承認自己的錯誤。

雖然希拉里在自傳中極力美化母親，稱她是學校迷，從家政到文學，修得了落落大滿的學分，但在外人眼中，希拉里的媽媽多蘿西“在丈夫面前委曲求全，就像是侍女一樣”。

這種專制的教育方式收到了雙重效果。

一方面，希拉里不停歇地追求成功，另一方面，她也喪失了自我。

她付出艱辛的努力，只為博得父親的認可。

雖然希拉里成年以后決意從心理上與父親決裂，過自己的人生，但是，這種決裂不會是徹底的，父親的影響必將貫穿希拉里的一生。

心理學家說:在政治領域，或許最適合她的角色就是第二，這是“超我”太強的人在選舉政治中的宿命。

如今回看這段文字，遇言姐心中唏噓不已。

再來看趙小蘭一家。

趙小蘭父母奉行“身教重于言教”。

家中在晚餐后很少打開電視，母親跟孩子們一起讀書，父親則處理公務，每天都要工作至深夜。

女兒們回憶有次全家在百慕大旅行，大家都在海灘上玩，父親忽然一個人回房去，幾個小時后才下來，繼續(xù)有說有笑。

后來姊妹們才得知父親公司的整條船隊被封鎖在巴基斯坦。

“他一個人處理完，又平靜地走下來，立刻轉換心情，不露端倪。”

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，這是趙錫成以身作則的又一次示范。

在父母潛移默化的影響下，趙氏姐妹養(yǎng)成了從容、鎮(zhèn)定、按部就班、百密不容一疏的縝密性格。

早上姊妹們聽鬧鐘起床，搭校車上學，回家后由姐姐帶頭念書、做功課，井然有序，從不勞大人操心。

趙小蘭讀中學時，家中環(huán)境已經(jīng)大好，盡管雇有傭人，孩子們仍然要自己洗衣服、打掃房間。

不僅料理自己的內務，大家還要分擔家務:清潔游泳池、除草、整理12畝地的院子。

母親的解釋很簡單：“傭人是請來幫助父母的，不是照顧孩子們的。年輕人理應管理好自己的生活，不能依賴他人，否則很難學會獨立。”

隨著姐姐們紛紛離家住校，最小的妹妹趙安吉十六歲時便接手管家，負責處理賬單，管理社交通信以及接聽晚上的電話。

全家每年的旅行，從選地點、定旅館、找餐館，全部由孩子們負責。旅行的意義除了全家同樂也是孩子們分工協(xié)作的鍛煉。

趙錫成是一位善于動手的父親，他把修理東西當作一種消遣，帶著女兒們一起幫忙，順便聊聊自己或家族的故事。

“周末兩三個小時，就是我們的quality time?！彼f。

尤其令人驚訝的是，趙家門前長達40米的柏油車道，竟然是一眾姊妹在父親的指揮下親手鋪就的。

“那個夏天很熱，瀝青很臭，弄得一身臟”，趙小蘭說，“那時我們不見得喜歡，如今想來，大家一起工作，一起交談，讓孩子們深感維護家園是每一個人的責任，能協(xié)助父母是一種榮譽，這是父親的苦心”。

當一個家庭擁有這種向心力時，自然興旺。

遇言姐覺得，希拉里家和趙小蘭家最大的不同是：希拉里的父親只懂得賞罰，并且，他更多的是執(zhí)行懲罰而很少給予獎勵。

趙小蘭的父母則是愛與管教雙管齊下，既樹立家長的威嚴，又能夠平等以待，他們培養(yǎng)孩子們獨立的人格、對知識的好奇心，啟發(fā)他們勤奮學習是因為享受獲得知識的快樂而非出人頭地、取悅他人。

每個星期天，趙氏全家人一定會去教堂，趁著午餐后的點心時間舉行每周一次的家庭會議，大家自由發(fā)言、高談闊論，每個孩子都有機會說出自己的想法、收獲，和提議。

外人總是驚訝于趙家姐妹的紀律與服從，殊不知這是親人之間充分信任與共識的結果，并非虎媽虎爸的棍棒使然。

“母親讓我們愛惜自己、尊重自己，保持尊嚴和自己的價值觀，知道活著要為更美好的事物奮斗。面對男孩子或其他什么人，我們都不會示弱。我們要自重、言行得體，不做讓自己感到難堪的事情。母親讓我們清楚地懂得，我們來自一個有教養(yǎng)的家庭，要儀態(tài)端莊、舉止正確?！?/p>

盡管家境富裕，趙家的孩子們卻多半進入公立高中，在外邊的花銷，不論多寡，都要持收據(jù)回家報賬。趙小蘭的大學學費，還要向政府借貸，靠著暑期打工償還。

趙錫成夫婦的理念是：我們雖然節(jié)儉，但如果孩子們想學東西，絕對不吝嗇。只是既然要學，就有責任學好。

趙氏姊妹不但功課出色，溜冰、騎馬、高爾夫也是樣樣不落。

說到這里我想起希拉里為了博得父親的歡心，明明沒有運動細胞卻硬要投其所好參加女壘，腳都磨破了也跑不到第一。

趙錫成夫婦雖然也鼓勵孩子們鍥而不舍，但他們總能良好地掌握尺度，從不強求女兒們去實現(xiàn)能力以外的目標。

六妹安吉四年級時不愿像姐姐們那樣學習鋼琴而提出要學吹法國號，朱木蘭在提出“不能半途而廢，一旦開始至少堅持一年”的要求之后便滿足了她的請求。

面對龐大沉重的樂器，安吉很快失去了興趣，迫于承諾，小姑娘只好硬著頭皮堅持訓練，直到熬滿約定的一年才算結束。

富養(yǎng)女兒，提供豐厚的條件，既非貪圖功利性的回報，也不為滿足父母自身虛榮，而在于使孩子可以有機會接觸到更廣闊的世界，開拓視野，發(fā)現(xiàn)和找到自己一生真正的志趣所在。

這才是真正的心靈上的富養(yǎng)。

趙家6個女兒，趙小蘭是老大，二妹趙小琴是威廉瑪麗學院的碩士，三妹趙小美是哈佛大學商學院碩士，四妹趙小甫獲哥倫比亞大學法學博士，五妹趙小亭也是哈佛大學商學院的碩士，小妹趙安吉從哈佛商學院獲得企管碩士后繼承父業(yè)。

無怪乎布什接見趙錫成一家時，對太太芭芭拉說：應該向朱女士學習怎么管孩子。

夫妻關系是家庭的核心

近年有很多教育界、倫理界人士撰文反對將親子關系置于家庭生活的首位。

趙錫成夫婦或許并未讀到過這些論述，但他們一直把家庭中的主次關系處理得很好。

趙錫成和太太經(jīng)相親結識，流落中國臺灣后再次相逢，深感姻緣前定，二人一生相濡以沫、扶持鼓勵，奠定了溫暖穩(wěn)固的家庭基調。

趙錫成總以“女兒好，女兒像媽媽”來回應“沒有兒子會不會遺憾”這樣的問題；還說：“我這個做爸爸的，一天到晚在外面忙，女兒管得好，都是媽咪的功勞”。

朱木蘭生于嘉定詩書之家，少女時代遷居中國臺灣，青年時期移民美國，半生的顛沛流離、去國懷鄉(xiāng)造就了她處變不驚、不以物喜、不以己悲、珍惜眼前的淡定秉性。

趙錫成獨自在美國打拼時孤苦難挨，一度想要退卻，關鍵時刻太太寫信給他：“去到美國不容易，不要惦記家里，再堅持一下。”

“再堅持一下”，是朱木蘭樸素的人生觀理念。

“媽媽一貫calm，是家中的心和靈魂。她從來不大聲講話，更不會吵架?！?/p>

家中人口多，長姐和小妹相差20歲，常有意見不合之時，但母親從不動氣，總是耐心等著孩子們氣過之后自我反省。

在趙小蘭擔任勞工部長期間，母親患上淋巴癌，父親在床前照顧太太整整六年，整理病例、侍飯喂藥。

朱木蘭豁達地說：“一個家庭總要面對生老病死，你們都有事業(yè)，都很忙，若必須如此，還是我來生病更為合適?！?/p>

2007年，朱木蘭女士病逝，趙錫成先生向哈佛大學捐款3500萬美元用以建造以夫人命名的商學院大樓和設計獎學金。

讓遇言姐感動的是這種不懼顛簸流離，也能共享富貴的伉儷情深。

克林頓曾贊揚：趙錫成博士與妻子一生信守獻身教育的善舉與價值。

在趙小蘭名揚政界后，總有媒體問起她成功的秘訣。

她總結了六條人生經(jīng)驗授予涉世未深但充滿熱情的年輕人：

一、友善待人

二、不斷擴充視野

三、勝不驕，敗不餒

四、找到自己的人生楷模

五、理解社會的多元化與多樣性

六、勤奮敬業(yè)，貢獻社會

在劉墉的文章中，他將趙氏姐妹的家庭教育歸納為：

將中國傳統(tǒng)的孝悌忠信與西方社會的組織管理方法結合，既培養(yǎng)個人的獨立個性，更要求每個人對家庭的參與，透過溝通后產(chǎn)生的共同意識，達成期望的目標。

趙小蘭自己的總結也很相似:

父母親的諄諄教導和美國的機會，給我提供了通向成功的可能，但成功的實現(xiàn)還得靠自己的不斷努力、不斷競爭，把美國人精益求精的精神和華人謙虛、勤勞的精神結合起來，則是我最大的競爭本錢。

身為一個文化縫隙中的優(yōu)雅擺渡者，趙小蘭可以說是魚和熊掌兼得的人。

我們都知曉獨善其身與兼濟天下是家庭教育最好的訓本，可是真正做到這些談何容易。

在中國無論什么階層的家庭都為子女教育焦慮不已。

看完趙小蘭的家庭教育，遇言姐想說，優(yōu)秀的家庭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，而是持久的言傳和身教。

雖然希拉里的虎爸父親也培養(yǎng)出了優(yōu)秀的女兒，但無疑趙氏一家春風化雨、愛與管制并行的教育可行性更高。

與其做一個竭盡全力去push的爸媽，不如像趙小蘭的父母一樣，先做好自己。

因為，做好自己才是對子女最好的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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